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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发表代理老舍戏剧语言的探讨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15-04-23 10:57

本文摘要:摘 要: 老舍将小说的语言特色应用于剧作《茶馆》的创作,这种语言能够表现人物性格,却不具有激化冲突、推动剧情的作用。英若诚根据舞台演剧的需要,在《茶馆》的英译过程中,对原作的语言进行了一些改造,主要体现为加强台词中的冲突和增强台词的动作性,

  摘 要: 老舍将小说的语言特色应用于剧作《茶馆》的创作,这种语言能够表现人物性格,却不具有激化冲突、推动剧情的作用。英若诚根据舞台演剧的需要,在《茶馆》的英译过程中,对原作的语言进行了一些改造,主要体现为加强台词中的冲突和增强台词的动作性,为原作增添了戏味。

  关键词: 英若诚 《茶馆》戏剧翻译 冲突 动作性

  英若诚是中国当代重要的戏剧活动家,除了演员、导演和戏剧学者等身份以外,他还作为翻译家活跃在戏剧舞台。早在1953年,他就译介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奥赛罗〉导演计划》。在其后的几十年里,他先后翻译了英国的莎士比亚、费尔汀,挪威的比昂逊,爱尔兰的奥凯西,印度的泰戈尔,瑞典的斯特林堡等人的戏剧作品。改革开放以后,英若诚积极投身于中外戏剧交流,其戏剧翻译活动随之达到了一个高潮。1979年,他为《茶馆》的旅欧演出翻译了剧本。此后,他又与托比·罗伯森、亚瑟·米勒等戏剧家合作,翻译了《请君入瓮》(1980年)、《推销员之死》(1983年)等外国优秀戏剧。至1999年,这些作品以“英若诚名剧译丛”结集出版,成为其戏剧翻译的代表作。此外,他还在该译丛的《序言》及《〈请君入瓮〉译后记》等文章中,对自己的戏剧翻译思想进行了总结和归纳。

  上世纪50年代,英若诚考入北京人艺,成为北京人艺演剧学派的重要成员之一,与该学派一起将中国话剧的演剧艺术推向了高峰。英若诚翻译的多数外国戏剧作品虽都已有了现成的译本,但在英若诚看来,“这些现成的译本不适合演出”[1],不能为舞台演员提供“口语化”的演出剧本。英若诚坚持戏剧应在演员与观众之间进行面对面的传播,在《〈请君入瓮〉译后记》中,英若诚提出:“我认为莎士比亚的语言诚然是最高水平的诗篇,但是它不应该是只供人们在书斋中欣赏的文学,而首先应该是在舞台上通过直接听觉激发观众想象与感情的台词。”[2]时隔18年以后,在《序言》中,他依然认为:“爱好话剧的观众并不少,但是很少人满足于买一本剧本回家去欣赏,绝大多数人还是要到剧场去看演出。”[3]他认为,戏剧是“各种艺术形式中最依赖口语的直接效果的形式”[4],故而,他力图在戏剧翻译中维持戏剧作为口传艺术的品格,这是其翻译思想的核心。尽管拥有多重身份,但英若诚却始终把演员当做他的第一身份。“我原来是演戏的,后来虽然也干过一些导演工作,但是我始终认为我是个专业演员,搞点儿翻译充其量只能算是我的业余爱好”[5]。据此可以认为,英若诚是以戏剧翻译为手段加强演员的符号权力的,以帮助演员调动更多的符号资本。

  英若诚是为北京人民艺术剧院赴欧演出而翻译《茶馆》的。长期以来,北京人艺重要的戏剧活动之一是将老舍以小说技法创作出来的剧本搬上舞台,并使《茶馆》、《龙须沟》等剧作成为舞台经典。老舍是于上世纪40年代开始戏剧创作的,当时,中国戏剧进入了一个黄金时代。这不仅表现在诸多戏剧名家纷纷拿出了代表作,而且表现在包括老舍在内的一批已成名的小说家被吸引进入戏剧创作队伍。“尽管他们不太熟悉舞台艺术的特殊规律,往往用写小说的办法写剧本,但他们在语言运用和人物描写上发挥了自己的长处,使剧本的文学性得到加强。这样的作品经过导演的再创造,亦获得了良好的演出效果”[6]。作为小说家写剧的典型代表,老舍话剧的文学性较强,展现出一种独特的戏剧样式,他的作品被称为“小说体戏剧”。“得力于写小说的经验,他善于写人物的对话。他笔下的人物,往往几句话一说,就把性格和心灵赤裸裸地暴露在读者和观众面前了”[7]。他不依靠一般戏剧中常见的情节冲突,而是借用小说创作中常见的“单纯个性化语言”突出人物性格。然而,这种语言能够“表现人物性格,却不具有激化冲突、推动剧情作用”[8]。老舍说:“我老是以小说的方法去述说,而舞台上需要的是打架,我能创造性格,而老忘了打架。”[9]英若诚在翻译《茶馆》时,继承了北京人艺演剧学派对老舍剧本的改造。从《茶馆》译本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从加强戏剧冲突和语言的动作性两个方面改造了老舍剧作中的小说味。

  首先,英若诚通过加大人物台词中的对抗克服老舍戏剧中冲突不足的弱点。他指出,舞台演出需要“脆”的语言,即“巧妙而工整对仗的,有来有去的对白和反驳”[10]。如在第二幕中,密探宋恩子识破了化了装的逃兵老陈以后,意欲敲诈一笔,而逃兵不肯轻易就范。双方由此展开了对抗。

  吴祥子:逃兵,是吧?有些块现大洋,想在北京藏起来,是吧?有钱就藏起来,没钱就当土匪,是吧?

  老陈:你管得着吗?我一个人就揍你这样的八个。(要打)

  宋恩子:你?可惜你把枪卖了,是吧?没有枪的干不过有枪的,是吧?(拍了拍身上的枪)我一个人揍你这样的八个!

  Wu Xiangz:Deserters, right? Trying to hide in Beijing,with a few silver dollars in your pockets, right? When the money runs out, become bandits, right?

  Lao Chen: None of your bloody business!I can lick eight of your sort with one hand!(Prepares to fight)

  Song Enz:You? Pity you sold your gun, right? Bare hands ain’t no match for a gun,right?(Patting the gun under his gown) I can lick eight of your sort with one finger!Right?

  在原作中,老舍用相同的一句话表现逃兵与密探之间的对抗。逃兵用“我一个人揍你这样的八个”威胁密探,而密探则用其原话反压一头,两句话的区别仅在于语气轻重不同。在译本中,逃兵的威胁被英若诚译为:“I can lick eight of your sort with one hand!”但密探的反压则被译为:“I can lick eight of your sort with one finger!”让二人用相同的句式展现出对抗的态势,但逃兵口中的“one hand”变成了密探嘴里的“one finger”,这一变化刻画出了密探的声色俱厉。相比原作,两人之间的心理博弈变得更加激烈,更具有火药味。译文还为密探增添了一句原文中所没有的反问:“Right?”把密探的心理优势和洋洋自得推向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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