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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永恒——论《太古和其他的时间》中的时间之问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20-04-20 15:52

本文摘要:摘要: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代表作《太古和其他的时间》,构建了一个独特的叙事时空。其采用寓言化的表达方式,站在历史的维度上对时间的永恒性进行了哲学上的思考。作者用时间书写空间,通过对生物体的节律、死生命运、宗教超时间的考察,隐喻文化基因的传承

  摘要: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代表作《太古和其他的时间》,构建了一个独特的叙事时空。其采用寓言化的表达方式,站在历史的维度上对时间的永恒性进行了哲学上的思考。作者用时间书写空间,通过对生物体的节律、死生命运、宗教超时间的考察,隐喻文化基因的传承才是实现永恒的有效途径。小说体现了作者对两次世界大战前后波兰村庄历经伤痛的文学追寻和哲学反思,以及作家对波兰历史和民族的深刻思考。

  关键词:《太古和其他的时间》;时空叙事;寓言化;历史维度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

  北京时间10月10日19时,瑞典文学院宣布将2018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补发给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OlgaTokarczuk)。托卡尔丘克获奖实至名归,她是2018年国际布克奖得主,在东欧与米沃什、昆德拉齐名。1987年,她发表了处女作诗集《镜子里的城市》,9年后,她凭借长篇小说《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获得波兰权威文学大奖“尼刻奖”。

  之后,她的长篇《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再获“尼刻奖”。这两部获奖作品奠定了她的文学地位,诺奖得主阿列克谢耶维奇盛赞她是一位“辉煌壮丽的作家”。她以自己独有的杂糅的方式去理解波兰的土地、历史乃至苦难,而在《太古和其他的时间》中,独特的时间叙事使作品以微小的个体命运,折射出对广阔世界的探索乃至对宇宙天地的哲学式思考。

  一、交错的时空戏法

  空间和时间是事物之间的一种次序。空间用以描述物体的位形,时间用以描述事件之间的顺序。米歇尔·福柯指出:“我们时代的焦虑与空间有着根本的关系。”[1]20在作品中,托卡尔丘克构建了一个特殊的时空——“太古”。这是一个远离都市、位于波兰腹地的普通村庄,至于它具体在哪个位置,小说一开头给出比亚乌卡河,塔热夫城和杰日考特勒城等等的具体的地标,可是读者依然无法根据这些地名,在地图上找到它。

  “太古”类似于马尔克斯的马贡多,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是作者的心灵之乡,而托卡尔丘克想构建的太古又未止步于此,它更像是一个脱离了时间的独立存在:“在太古,如同在世界各处一样,总有些地方物体会自己形成出现,自己从一无所有中产生,当然这往往只出现在现实中的一小块土地,对于整体没有实质性意义,因此也不会对世界的平衡构成威胁。”。[2]7这不由让读者想起上帝创世之初广袤纯净的土地。而当读过全部小说,读者恍然发现作者实际已经确认了太古的位置:它位于八个同心圆世界的中心,因此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结。它是永恒。约瑟夫·弗兰克认为,时间以空间为其表征。[3]

  用时间来书写空间,是这部小说最独特的写法。小说当中共设置了84个章节,都以“XX的时间”命名。故事中的主角,有时是一个具体的人物,有时是一个物品,有时是上帝,或者是一个游戏时间。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时间系统,也只有在自己的章节里,人物才有机会发声,在时间的背景上,人的各类境遇纷纷上演,残酷、欢乐、无奈、忧伤。托卡尔丘克巧妙地将这些片段连缀起来,最终将这些时间线“空间化”。正如易丽君教授在译序中所总结的:“太古既是空间概念,同时又是时间概念。太古是时间的始祖,它包容了所有人和动植物的时间,甚至包容了上帝时间、幽灵精怪的时间和日常用品的时间。有多少种存在,就有多少种时间。无数短暂如一瞬的个体的时间,在这里融合为一种强大的、永恒的生命节奏。”[2]5。

  托卡尔丘克以其奇谲的时空观,设置了不落俗套的结构,这是一种大胆而卓有成效的写作实验。托卡尔丘克曾说过:“与大自然的联系让我接触到了最深刻的生命本质。大自然不停地向我们讲话,用信息充盈我们,而我们只聆听到了其中的一点点。”在作者眼里,一草一木都有着他的时间,无数个短暂生命,在这里融合成时间的洪流。每一个生物都存在着自己的节律:“果园有自己的两个时间。这两个时间交替出现,年复一年。这是苹果树的时间和梨树的时间。”[2]222“冬天,椴树粗大的枝柯在积雪上投下清晰的影子,为短暂的白天表明时间。春天,椴树长出成百万绿色的叶子,它们把太阳从天上引向地面。

  夏天,椴树芳香的花朵吸引了大群昆虫。秋天,椴树给整个太古平添了一层红色和古铜色的光彩。”[2]237时间在这里成为了一种模糊的符号,它循环回复,永不止息。但时间的流逝却不能生产意义:“物质是沉没于另一种现实中的实体,在那种现实中没有时间,没有运动。看到的只是它们的表层,隐藏在别处的其余部分才决定着每样物质的意义和价值。”[2]7“隐藏在别处的其余部分”是作者追寻时间意义的下一个出口。关于这一问题的思考,在“菌丝体的时间”中得到了推进。

  “鲁塔曾经听到过菌丝体的生活节奏。这是一种地下的沙沙声,听起来宛如低沉的叹息。而后她听见地里的土块轻微的破裂声,那是菌丝体的丝从土块中间往外挤……菌丝体之所以能生存,全靠吸取那种死亡、瓦解并渗入地里的东西所残余的液汁。菌丝体是死亡的生命,是衰退、瓦解的生命,是一切死去东西的生命。”托卡尔丘克曾经在接受采访时兴奋地回应采访者对其钟爱写作蘑菇的疑问:“蘑菇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生物。现代分类学把它归到了动物和植物之间,它们是边缘之地的居民,依然保持着神秘。它们是凌驾于死亡之上的有机体,以其他生物之死为食。

  实际上,我们看到的不过是它的子实体,从地面上伸出多姿多彩的形状,但蘑菇的真身是叫做菌丝的地下网。”菌丝体拥有动态的、更具意义的时间。在这种神秘的自然生物身上,托卡尔丘克窥探到了实现永恒的秘密:“菌丝体整年都在繁殖自己阴冷、潮湿的子女……菌丝体既不压制,也不突出自己的子女,它对所有的子女都赋予生长的力量和传播小孢子的机能。”[2]196穿越万水千山的联接使得生命得以延续,基因的传承成为可能。这不免让人联想起是一种呼唤,呼唤苦难的波兰人民复苏被遗忘的记忆,重新寻回民族之根。她说:“只有那种忘却了的存在才是真实的存在,我们在那里曾是有罪或是有德行的人。因此我们不知道醒来后该怎么办——是投入地狱之火,还是投入永恒的光明生活。”

  二、寓言化的存在之思

  寓言化指富于哲理、象征的性质,通过假托的故事,采用比喻、拟人、夸张等艺术手法,借以表达某种思想情感倾向,批评和歌颂某些人和事的一种表现形式。《太古与其他的时间》中耐人寻味的,是作者对普通人物故事的寓言化。与现实主义写作相比,书中人物读起来有时真假难辨,他们是二十世纪某个特定时期的波兰人或德国人,又像世界上的最初居民,其经历具有明确的时代印记,又因寓言化的叙述具有了更开阔的认知意义。故事从米霞的父亲米哈乌被沙俄抓到战场写起。

  留守的妻子格诺韦法已经怀孕,她希望生一个女儿,结果美梦成真,生下了米霞。十多年之后她生下第二个孩子,名字叫做伊齐多尔。这个男孩脑袋特别大,在三岁的时候,被医生确诊为脑水肿。格诺韦法一直不太喜欢伊齐多尔,因为这个家族只出生女性,因而怀疑儿子被同时生产的麦穗调了包。成人之后大女儿米霞爱上了男孩帕韦乌,伊齐多尔则爱上了麦穗的女儿鲁塔。鲁塔最终嫁给了隔壁村镇糖果店的老板,离开了太古。在这里作者探讨了人类亘古不变的苦恼与困扰——即时间的有限性。

  “人们——他们本身就是一个过程——害怕不稳定的东西,害怕总在变化的东西,所以他们妄想某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不变性。他们认定只有永恒的、不变的东西才是完美的。”[2]131“米哈乌更看重的是大的东西,一些耐久的、同时也是漂亮的东西,那种比人更能经受考时间考验的东西。那种东西也许能在时间上永远留住他的爱,让他的爱永远留在米霞的时间里。由于有那些东西,他们的爱也许就能成为永恒的。地主波皮耶尔斯基也常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悲怆感,年龄越大,世界在他看来便越可怕。“某天夜里,或者某个清晨,人越过了边界,达到自己的巅峰并且向下迈出了第一步,走向了死亡。

  那时问题便会出现:是面对黑暗泰然自若地朝前走,还是回头走向过往,保持一副矫饰的外观,装作自己面临的不是黑暗,只是有人关掉了房间里的灯。”他总是觉得,世上的一切,无论好的还是坏的东西都在消失;爱情、激情、金钱、性、聪明睿智的书籍、卓尔不群的人们,一切都从他身边匆匆地过去了。他只能向自己发问,并陷入神医拉比的那个问题:“我们要向何处去?时间的尽头是什么?”托卡尔丘克借由主人公伊齐多尔对这一语道破:“人给自己的痛苦套上了时间。

  人因过去的缘由而痛苦,又把痛苦延伸到未来。这样便产生了绝望。”既然生不能收获永恒,死是否可以使人类拥有永恒的时间?“溺死鬼普卢什奇的时间”中,溺死鬼是个名叫普卢什奇的农夫的阴魂,八月的某一天,他从沃拉赶着大车回家,马匹受惊翻了车,醉酒的普卢什奇便掉进了池塘送了命。普卢什奇的阴魂里产生了某种绝望情绪,他厌恶活人,期待在别的人再次死亡的时刻,会帮助他获得解放。他尝试主宰空气,主宰雾,想假扮水的形态诱惑和吓唬人,可是空气的剧烈运动突然止息,一切都变得空虚,寂静无声。“死者的时间”一节中,当老博斯基死去,墓地墙上的石板上歪歪斜斜地刻下了如下文字:“上帝在关注,时间在流逝。死亡在追逐,永恒在等待。”[2]212这似乎是一个谜题,人们寻找永恒的努力并未成功。

  在人与物的时间中寻找永恒意义失败之后,作者将目光投向了宗教。通过七节“游戏的时间”,将上帝创世与波兰的历史进行了巧妙的平行对照。在《圣经》中,有上帝创世记七日之说。而在小说中,世界有八层。第一世界是“最黑暗,最纠缠不清的一层”,即太古。在这第一世界,上帝开始创造光、白天黑夜与人。第二世界是上帝年轻时创造的,人们从出生即伴随着绝望和痛苦,即便如此,他们仍然渴望生活。第三世界“从创造海洋和火山开始,而以创造植物和动物结束。”但是上帝已经感到厌烦,便给动物强行装上了人的四肢、脸和皮肤,于是有了一种人面兽心的生物。

  在这里,作者很明显意有所指。从其他人物的时间来看,时间已经进入到二战阶段,“在‘第三世界’里既没有上帝,也没有人。”我们可以将这里的第三世界理解为希特勒打造的第三帝国,甚至是整个法西斯,他们给波兰人民带来了可怕的灾难。第四世界中“‘你别烦我,我自有办法!’人回答上帝,他迈开大步走了。”参照其它人物的时间,波兰已进入到社会主义阶段,社会主义国家的信仰并不是上帝,人们开始不需要上帝。之后的世界又回归到圣经故事。第五世界是约伯的故事,第六世界是诺亚方舟的故事,第七世界是巴别塔的故事。而第八世界中,上帝已经彻底停止了活动。在这里,作家再一次给读者抛出了难题:之于上帝,时间是永恒的,那么,对于人类,永恒在哪里呢?小说中的伊齐多尔似乎找到了答案。当他拿着望眼镜向四周看,发现了“四重性”。

  “伊齐多尔发现,大凡世上有意义的事物,多数都是由四个部分所组成。比如太古在地理位置上有东南西北,在时间上有春夏秋冬。后来,他又开始开始看书,继续找寻“四重性”。如神圣音节的四种形态,旧约中的四个先知,基路伯的四副面孔等等。在他的研究中,看到了存在的四种状态:“生,弥留和死,死后时期,复活”,时间的四种形态“空间,过去,现在,将来”。众所周知,在基督教中,更强调三重性。托卡尔丘克归提出的“四重性”,实际上是对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制度更迭的波兰人,精神内核中的英雄主义、乐观主义及坚韧精神的呼唤,“某些东西必须结束,新的东西才能重新开始。”

  三、时间的历史之维

  抛开托卡尔丘克故意营造的虚幻缥缈的时间与空间外,《太古与其他的时间》无疑也是作家对于历史伤痛的文学追寻。太古实际上是两次世界大战前后的波兰村庄符号化,太古的时间讲述的是波兰二十世纪的历史,这其中有战争的阴影、对死亡的恐惧,而更多的是具有人类小人物普遍意义的悲欢。托卡尔丘克把这一切投置在时间宏大历史背景之上,用这种视野,作家重述着波兰历史,也塑造着时间的历史之维。波兰是个多灾多难的国家。

  1797年,俄国、普鲁士、奥地利共同签署了一项公约,公约中包含一份秘密附件:“绝对有必要对波兰王国这一政治实体的一切痕迹予以抹除,任何可能唤起对昔日波兰王国的记忆的东西都应该被破坏掉。”[3]49普鲁士人熔化了波兰的王冠,奥地利人将波兰王室的宫殿变成了兵营,俄国人夺走了其他他们想要的一切。1815年,波兰第二次亡国,华沙被肢解。[4]35正是基于以上背景,小说中的第一条时间线从“1914年夏天”开始展开,沙俄士兵到太古征兵,米哈乌跟着俄军走了。

  这一年,开始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一战还没有结束,“一九一七年春天,水磨停止了转动。”俄国爆发十月革命,退出了一战阵营,但是俄国当兵的米哈乌还没有回来。留守的波兰人生活也很艰难。地主泼皮耶尔斯基家的酒窖被洗劫一空,路边到处是冻僵的乞丐,米霞穷得把战前的磨得脱线的女西装当大衣穿。“他们花了两年的时间盖好房屋。一九三六年夏天,他们将一束青草插上了屋顶。”1936年,苏联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社会主义,西伯利亚到处是被流放的苦役犯,德国一边,希特勒正在建立他的第三帝国。“一九三九年夏天,周围的一切事物里都有上帝存在,于是便发生了各种离奇的、罕见的怪事。

  ”1939波兰闪电战,预示着二战欧洲战场打开。而波兰的所有领土,都被苏联和德国占领,波兰再次沦陷。第二次世界大战中,600万波兰人死于战争,无数波兰人遭到了驱逐沦为奴隶劳工,不能打仗和劳作的妇女儿童被德军毫不留情的枪杀。对应到文中的太古,只有米霞和申贝尔特一家人幸存,为了生存,他们在最黑暗的地下室一直住到了复活节。

  1953年,斯大林去世,苏联举国哀悼,而斯大林的去世,也让苏联,乃至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陷入一片迷茫:路究竟该怎么走?至此,故事结束了,太古又变得空空荡荡,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尽管在历史中历经苦难,创伤难以修复,但每个波兰人都用自己的方式热切地爱着自己的国家。比如鲁塔。鲁塔是麦穗儿的女儿,她嫁给了糖果店的老板乌克莱雅。

  在一次争吵后,鲁塔独自离开太古来到她心心念念的巴西。对于鲁塔来说,巴西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城市,但是在她内心深处依旧念念不忘故乡太古。博斯基的外孙雅内克不愿意留在太古,中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西里西亚,他曾经拒绝了母亲给她留个手印的请求,而当母亲去世后,他一边说着“我不要这幢房子,也不要出自太古的任何东西”,一边把手放在母亲希望他留手印的地方,直到冻得手指发僵。再比如阿德尔卡。为了能够寻找到更好的世界,阿德尔卡离开了太古,当她再次返乡时,一种独特的思乡情绪包围了她:“她朝厨房环顾了一周,逐一认出了那些他早已忘却的东西,最后,阿德尔卡的目光落在有个白瓷的肚子和一个小巧抽屉的咖啡磨上。阿德尔卡迟疑了片刻,然后迅速从架子上取下小咖啡磨,藏进了箱子里。”

  这个小咖啡磨是米霞的父亲米哈乌送给她的,米霞曾对它爱不释手一直带在身边,现在它又被传到了阿德尔卡手里,至此,我们似乎看到了托卡尔丘克对于永恒的答案:人为划分的国界隔不断人类共有的乡恋,生命在这里诞生,死亡在这里轮回,民族基因的传承才能为人类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永恒。托卡尔丘克曾公开表达,这部小说的书写是出自一种寻根的愿望,寻找自己的源头、自己的根,好使她能停泊在现实中。

  这是她寻找自己在历史上地位的一种方式。从作品的形式上看,托卡尔丘克成功地从传统中汲养,重将“时空叙事”引入波兰文学,并结合自己的心理学知识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风格;从手段上讲,她聪明地将大历史割成碎片,巧妙且有机地将它们拼接到后现代主义的叙事结构里,她找到一种新的文学内核,跳出以往讴歌式的大主题的写作,一种更贴合创作者内心的创作理念已然开始成形,而这样的创作方式也更具有普遍的戏剧性和持久性。

  参考文献:

  [1]米歇尔·福柯.题名[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

  [2]奥尔加·托卡尔丘克.太古和其他的时间[M].四川:四川人民出版社,2017.

  [3]弗兰克,约瑟夫.现代小说中的空间形式[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

  [4]亚当·扎莫伊斯基.波兰史[M].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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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方向著作出版自然也离不开出版社,目前我国适合出版文学著作的出版社有很多,有国家级的,也有省级的,而对作者来说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出版社是有一定的难度,可能很多作者也会优先考虑排名靠前的出版社,那么这就少不了专业出版机构的帮忙,他们是和出版公司密切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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