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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职称论文发表浅析“恨不相逢未嫁时”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15-11-28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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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张籍《节妇吟》是一首脍炙人口的乐府诗。它细腻地抒写了女主人公依违于情感与道德、爱情与婚姻之间的复杂情感。诗歌语言既通俗又精警。本文主要试从情感内容方面对此诗进行解读。

  关键词:张籍 诗歌赏读 情感内容 艺术表现

  张籍(约768—830)字文昌,祖籍吴郡(治所在今江苏省苏州市),后移居和州乌江(今安徽省和县乌江镇),贞元十五年(699)登进士第,中唐着名诗人。他的诗很有成就,尤擅乐府歌行,与当时另一着名诗人王建齐名,世称“张王乐府”。张籍的乐府诗,无论是沿用旧题或自创新题,都写得很好。在思想内容上,注重反映民生疾苦,揭露社会时弊,有强烈的现实主义精神,也有表现妇女情思和与友人唱和的诗篇。张籍诗作表面看来非常平易、本色,无丝毫雕琢痕迹,但其中又确确实实融入了作者在布局造语上的大量心血,只是所有这些功夫,在诗成之后都已浑化无迹了。与张籍同时代而稍后的大诗人白居易曾赞赏他说:“尤工乐府诗,举代少其伦”(《读张籍古乐府》);宋代文学家王安石也称赞说:“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题张司业诗》);明代学者胡震亨更是直接指出他的乐府诗“祖国风,宗汉乐府”。现就他的《节妇吟》试作赏读。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首诗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写出,细腻地抒发了女主人公依违于情感与道德、爱情与婚姻之间的复杂感情,最后以驱逐自我、流放情感完成了作品颂扬贞节的主题。

  全诗十句,可以分为三个部分,前四句写少女的外遇,这时的她正浸沉在爱情之中,她是属于她自己的;接着的四句,写少女从情感的汪洋中登上了理智的堤岸,这时的她正面对着社会,正视着道德;结尾两句是前面两部分的矛盾统一,是自我与感情的挣扎并向社会与道德的屈从。她同时也驱逐了自我,流放了情感。

  先看前四句:“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前两句说对方:您明明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却偏要送给我一对光闪闪的珍珠。这里表现的是一位第三者的介入,是再明白不过的。后两句转而说到自己,这位少妇有何反应呢?是坚拒,还是犹豫?都不是。且听她当着那男子面的剖白:我感受到了您的馈赠所表示的缠绵情意,就把这一对明珠系在了我的红罗短袄里。少女为对方的至诚所感动,一时间,忘记了社会与家庭,也顾不上传统道德与礼法,坦然地接受了对方赤诚的求爱表示,演出了在封建社会里够得上是触目惊心的婚外恋的一幕。

  在前四句中,我们见到的是为情感所主宰的男子和少妇,表现的是他们各自的自我。他们爱得真诚,已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但在封建社会里,男女间的一般接触就要受到“授受不亲”的非议,更何况背叛婚姻关系的爱情呢?传统的伦理道德是一张无形的硕大的罗网,即使是这样一位十分珍惜个人情感的少妇也无法加以挣脱。她终于由狂热走向沉思,至于醒悟,不能不摆脱自我的一己情爱,正视包围着自己的现实环境与道德世界。这就是中间四句所表现的内容。“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说的是自己所处的现实环境。丈夫既富且贵,家有连着苑囿的高楼,丈夫身份地位也不一般,是在宫廷里执戟的侍卫官。这两句等于在告诉对方,自己是已有归宿的人,不再有权主宰自己的命运。从而从现实环境的角度在求爱男子与自己之间划上了一道不得逾越的界线。接着两句“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大意为:尽管我知道您感情真挚,光明磊落,然而我已是有夫之妇,已立誓侍奉丈夫,并要与他同生死共。这就进一步从道德领域中把那求爱的男子驱逐了出去。

  结尾两句的精彩处在于:少妇在“还君明珠”时动情地“双泪垂”,并为“恨不相逢未嫁时”而深感遗憾。少妇最终用理智战胜了感情,而感情终于没有被完全压杀;婚姻关系征服了婚外的情爱,而情爱仍然抬起头来。抒情女主人公在爱情与婚姻不可兼得时,尽管选择了婚姻,但她并不认为这是合乎理想的。从“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叹声中,不难体察到她所向往的乃是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

  《节妇吟》的主题是在表现一位挣脱感情羁绊的少妇向着道德与礼法的复归。她终于踏进了道德与礼法的门槛,在这一点上,她是有资格被称作“节妇”的。但由于诗人表现的并不是一个被传统道德彻底吞没的灵魂,而是一个有着自我真情实感的血肉之驱,因而从纯粹的传统道德的立场看来,这位少妇俗根未净,有欠完美,又是够不上“节妇”的标准的。这就并不奇怪历来有人对张籍的这首诗加以责难的原因。如明代唐汝询在这首诗后批道:“系珠于襦,心许之矣。以良人显贵而不可背,是以却之。然还珠之际,涕泣流连,悔恨无及,彼妇之节,不几岌岌乎?”清初贺贻孙也评此诗说:“既垂泪以还珠矣,而又恨不相逢于未嫁时。柔情相牵,展转不绝,节妇之节,危矣哉。”“吾恐诗与题不称也。”后来沈德潜编《唐诗别裁》时根本不选此诗,并在张籍小传下直接说明其理由:“……恐失节妇之旨,故不录。”唐、贺二说把此诗完全坐实为男女情事,并站在封建卫道立场上给予讥评,认为“忠臣节妇”应有“铁石心肠”,更不该“系珠”且又“还珠”,这显得十分迂腐。张籍却远比他们通达,他重视自我,懂得感情。他虽认为封建道德应该遵循,但并不把封建婚姻视为神圣。他憧憬的是与爱情相统一的婚姻。因而他笔下的妇女,尽管有过婚外恋,仍会被他视为“节妇”,受到赞颂。

  《节妇吟》的题材是全新的,古典诗歌中并非没有歌颂女子贞节的诗篇,如辛延年的《羽林郎》,写酒家胡女拒绝豪奴动手动脚的调笑,她“不惜红罗裂,何论轻贱躯”,写出了宁可玉碎,也不愿受辱的坚贞品格;《陌上桑》中的罗敷,以“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的对答,断绝了太守轻举妄动的邪念,保持了自身的清白。但还没有哪一位诗人敢于将婚外恋引入对被歌颂人物的描写之中。《节妇吟》却蹊径独自,写出了已婚女子对感情生活的向往,她所追求的乃是灵的满足而非肉的享受,这就使她远远高出于那些情欲的追求者而站到了引人注目的突出的位置上。值得注意的是,《节妇吟》中的那个男子,也是迥异于传统文学中的同类形象的。他既不同于《羽林郎》中“依倚将军势”的恶少,也有异于《陌上桑》中寻摘野花闲草的太守。少妇心目中的他,“用心如日月”,堂堂正正;情意缠绵,真心相爱。从而显示了在不合理的婚姻制度下,以彼此仰慕为基础的婚外恋有合乎情理的一面。诗人的取材与对人物性格的理解与塑造,从文学传统来考察,称得上是石破天惊之笔。这固然与诗人的远见卓识分不开,我们未尝不可以把张籍视为倡导婚姻与爱情相统一的先知先觉者,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应归之于社会历史的发展。唐代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远远胜过前代,思想禁锢的相对松弛与贞节观的相对淡化使诗人有可能放笔挥写,去开拓新的题材,去塑造新的人物。然而张籍又不可能超越历史所显示的可能性,所以他只能让笔下的人物垂泪、嗟叹,呼唤爱情,却又不能不让她重新退回到传统道德的樊笼中去。

  《节妇吟》的语言既浅俗又精警。通篇没有一句不浅近通俗,读来顺口。在浅俗的同时,《节妇吟》的语言又有着精警的特点。所谓精警,首先是指语言所包含的思想内容的深刻性,如“恨不相逢未嫁时”一句,既满含深情,又饱含哲理。这一句诗,不只是抒发了一个弱女子的失意之情与不满之意,而且也概括反映了不同时代为数众多的才识过人而又时运不济的文人学士的共同心声。其次,精警也表现在遣词造句上。《节妇吟》的语言极为凝炼、警辟。试看开头一句“君知妾有夫”,只五个字,一下子推出君,妾、夫三个人物,交待了“知”、“有”两层意思。前人称赞张籍“思深而语精”,“专以道得人心中事为工”,是一点也不假的。

  总的说来,《节妇吟》在主题思想及其载体——题材与人物形象上,为历史与文学提供了若干新的因素,它显示出在封建桎梏下的人性,正在历史上与文学领域中艰难地挣扎、觉醒。这决定了《节妇吟》在文学史上有着无法替代的价值与不可忽视的地位。在艺术上,《节妇吟》体现了张籍诗作所固有的通俗、深婉、清丽的特色,在其全部四百八十余首诗作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理应视为张籍的重要代表作之一。但由于诗作接触到的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题材,所抒发的思想感情又较为复杂,并不完全合乎正统,因而历来唐诗选本少有将此诗作为张籍的代表作入选。张籍此诗题下原注有“寄东平李司空师道”八字。清人王尧衢的《古唐诗合解》虽予选录,却只是认为“此张籍却李师古聘,托言如此”,而并不看成是一篇有关爱情、婚姻的抒情诗,从而埋没了此诗思想上的动人光彩与艺术上的独特价值。“却李师古聘”的说法,不见于历史记载,想系从诗题原注中推测所得。李师古为李师道之兄,二人相继为淄青节度使。诗人当初是否有“却聘”之意已无从确切知道。退一步说,即使确有此意,对于赏析此诗也无关紧要,因为隐寓之意假若得以成立,首先也是因为诗作本身是一首值得肯定的好诗。隐寓之意是仅属于诗人一人的,对于读者无足轻重,而一首好诗却是社会的财富,弥足珍贵。所以本文不在“却聘”与否上做文章,而是回到诗作本身进行了如上的分析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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