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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期刊论文发表鲁迅笔下的“悲”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15-11-03 15:52

本文摘要:本篇文章是由《 现代中文学刊 》发表的一篇文学论文,是研究中国文学和文化的学术刊物,侧重于中国近代以来的文学和文化的研究。《学刊》鼓励中文学科内部各专业的贯通,鼓励中文学科与其它人文社会科学的交融,以弘扬人文精神、提倡学术创新、促进学术繁荣

  本篇文章是由《现代中文学刊》发表的一篇文学论文,是研究中国文学和文化的学术刊物,侧重于中国近代以来的文学和文化的研究。《学刊》鼓励中文学科内部各专业的贯通,鼓励中文学科与其它人文社会科学的交融,以弘扬人文精神、提倡学术创新、促进学术繁荣为宗旨。

  摘 要:鲁迅笔下有许多人物都没有姓名,笔者认为这是作者表现人物悲剧命运的一种写作手法。本文以阿长、孔乙己、祥林嫂为例,分析了他们命运的悲剧色彩。

  关键词:无名之悲 阿长 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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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代文豪的鲁迅先生,在表现人物的悲剧命运时,手法多种多样:以笑来衬托孔乙己人生的悲凉;将祥林嫂的死安排在别人祭祀、万家欢乐的除夕夜;以杨二嫂圆规似的形体和尖利的喉咙来表现她的变化之悲……这些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这里,我就鲁迅先生笔下人物的“无名”之悲,来分析其悲剧色彩的特殊性。

  一、阿长的身份之悲

  在鲁迅的多篇回忆童年生活的文章中,都提到一个人物——长妈妈(阿长)。在《阿长与<山海经>》对这个人物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这真让我们为阿长的人生和命运感到悲凉。这位身处社会底层,唠叨、琐碎但是善良的劳动妇女,生前身份卑微,替人带孩子、做保姆,付出了她全部的热心和善良,可是没人关心她姓甚名谁。我们从鲁迅先生的叙述中可以看出,她是“申诉”过的,但是没有人去关心她叫什么,也没人在意过她的“申诉”,仍以旧仆的名字称呼她。直至三十年后鲁迅以她为素材写作的时候,仍不知长妈妈姓甚名谁,可见长妈妈的地位是何等的卑微。鲁迅曾说过,旧中国的妇女,数千年来没有争得做人的地位,她们“连羊还不如”。 她的悲剧既有时代特色,又有性别特色,具有代表意义。连姓名都被人忘却的长妈妈正是千千万万旧中国农村妇女的典型代表,她的悲剧也是千百万旧中国妇女悲剧的代表。

  二、孔乙己的姓名和命运之悲

  孔乙己和阿长相比似乎要优越得多了,他不但有名,而且确乎姓孔。文中说:“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从中我们可以知道孔乙己这个名字的“孔”是确切的,而名字则是别人送的绰号,至于他真正的名字没人关心,他自己似乎也没向别人介绍过。别人叫他孔乙己,自己也将自己当做孔乙己,至于自己是谁,别人不关心,自己也忘却了。人生到了失去自我、姓名都由别人决定的时候,那是一种莫名的悲凉。而这个绰号则含有讽刺意味,人们给他取这个半懂不懂的绰号,是因为他说话半懂不懂,人们对“上大人孔乙己”这句话也是半懂不懂,因此暗示人们没有谁想懂孔乙己的悲凉和无奈,更没有人能懂得他人生的悲凉。

  孔乙己本是个读书人,进学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标。然而究其一生都没有能够进学,这使得孔乙己这个身材高大的人失去了谋生的本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封建教育,使他不会也不愿意从事体力劳动,替人抄书又心有不甘,致使他成为一个可有可无、人人取笑、人人厌恶的多余人的形象。他为了生存免不了做些偷窃的事情,这固然可恶、可耻,但是还没有罪到非被打折腿的地步。然而同是读书人的丁举人却私设公堂对其严刑拷打,致使他身体残疾。最可悲的是孔乙己不但没有痛斥丁举人的恶行,反而说是自己跌断的,在他看来偷东西被人打断腿比没有进学更不光彩。而周围人没有去谴责丁举人的冷酷无情和心狠手辣,却对身心被无情摧残的孔乙己继续无情取笑。在那个没有正义、是非不分的年代,孔乙己的命运之悲是那个时代的悲剧,也表明那是一个悲剧的社会。

  三、祥林嫂的时代之悲

  祥林嫂没有名字,更没有姓氏,她以祥林的遗孀身份出场。他的丈夫祥林死了,却赐给她一个永远的身份——祥林嫂。文中没有交代她娘家人的情况,也许没有,也许是那个时代的观念——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决定了娘家人对她的事情便撒手不管。总之,她是孤苦一人、低眉顺眼来到鲁四老爷家做女佣。她安分守己、吃苦耐劳、不遗余力为东家服务,靠自己的劳动求得生存,也得到了东家的肯定。然而在那个时代,有能力生存不等于能够独立生存。她婆婆带人强行将她抓回去,卖到山里,换得给小儿子结婚的费用。面对不先行通知就强行抓人的无礼行为,鲁四老爷家觉得太伤自己家的体面,很是恼火,但是却说:“可恶。然而……”然而后面的话我们可以推测:既然是祥林的遗孀,祥林的母亲将她抓回去卖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见在那个时代,妇女不但没有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自我和社会地位,可以被当做一件物品似的被随意买卖。之后祥林嫂的丈夫贺老六和儿子阿毛相继离开人世,彻底摧毁了她对生活的希望。她的苦难不仅没有赢得别人的同情,反而成为周围人取乐的材料,她的苦难经历成为周围人轻视她的理由。因此,这种悲剧不是祥林嫂一个人的悲剧,而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在鲁迅先生的笔下还有许多这样没有姓名的人,他们的经历遭遇各不相同,但是作者都是利用没有名字这一现象来突出他们的悲剧色彩,因此无名之悲也值得读者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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