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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诗歌“商人世界”探论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21-12-09 10:40

本文摘要:【摘要】 李白诗歌中存在着鲜被人关注的反映商人世界的作品,其因从小受家庭、胡汉文化和道侠精神的多重影响,在这些有关商人的诗歌里,李白或古题新作,代商妇作闺怨词商咏; 或直接对商人经商表示同情; 或通过商人经商现象展现唐朝商品经济和城市繁华; 或通过胡商呈现

  【摘要】 李白诗歌中存在着鲜被人关注的反映商人世界的作品,其因从小受家庭、胡汉文化和道侠精神的多重影响,在这些有关商人的诗歌里,李白或古题新作,代商妇作闺怨词商咏; 或直接对商人经商表示同情; 或通过商人经商现象展现唐朝商品经济和城市繁华; 或通过胡商呈现包罗万象的大唐气象‍‌‍‍‌‍‌‍‍‍‌‍‍‌‍‍‍‌‍‍‌‍‍‍‌‍‍‍‍‌‍‌‍‌‍‌‍‍‌‍‍‍‍‍‍‍‍‍‌‍‍‌‍‍‌‍‌‍‌‍。 这些诗歌既涵盖了李白的成长背景,也涵盖了其对商人的态度,还反映出唐代经济繁荣和水陆交通便利; 既打破了固化的“士、农、工、商”的阶层定位,也彰显出唐朝在社会经济空前发达的情况下所流露出的人文关怀‍‌‍‍‌‍‌‍‍‍‌‍‍‌‍‍‍‌‍‍‌‍‍‍‌‍‍‍‍‌‍‌‍‌‍‌‍‍‌‍‍‍‍‍‍‍‍‍‌‍‍‌‍‍‌‍‌‍‌‍。

  【关键词】 李白诗歌; 商人世界; 人文关怀

李白诗歌

  李白作为我国童叟皆知的诗人,创作了大量为人所熟知的以抒写任侠、抒怀、政治抱负等为主题的诗歌,然而,还有一些直接或间接反映“商人世界”的作品,在历年来关于李白的诗歌研究中是被忽视的。

  诗歌论文范例:论想象力对诗歌学习的重要性

  在中国传统封建社会中,重农抑商思想与士、农、工、商所固化的阶层排序,使得商人在封建等级中长期处于末等地位。 在唐以前的文学作品中,鲜有提及商人阶层,更鲜有正面形象出现,正如邵益平在《中国文学中的商人世界》一书说道:“从整个中国文学表现商人的历史来说,唐以前的一千多年只能算是一个萌芽期。 在这个时期,商人还只是文学中的‘龙套’,还很少有文人对他们给予注意。

  因而,表现商人的文学作品的数量也相当之少,对于商人的态度也并不是那么友好”。 ①到了唐朝,社会经济出现空前繁荣的局面,《独异志》中有记载,至唐玄宗年间京师巨富王元宝可以拜见皇帝,唐玄宗说:“我闻至富敌至贵,朕天下之主,而元宝天下之富,故见耳。 ” ②正是随着自上而下社会风气的开放,商人的地位有所提高。 李白作为盛唐诗人中的娇子,思想受到不同文化熏陶,漫游足迹遍布一大半的国土,他关注到商人这一特殊群体,并将其题材引入诗歌,诗歌中商人的人物形象丰满,所呈现出的商人世界精彩纷呈。

  一、“商贾之家与胡汉文化”的商人情节

  作为浪漫主义诗人的代表人物,李白诗歌中为什么会有“商人”视角? 首先应该与他的成长背景和所受教育的影响分不开。 李白先祖“蝉联珪组,世为显著。 中叶非罪,谪居条支,易姓与名。 然自穷蝉至舜,累世不大曜,亦可叹焉。 神龙之始,逃归于蜀” ③。 郭沫若先生亦考证李白出生于中亚碎叶④,5岁时跟着父亲从西域迁回绵州昌隆县(今四川省江油市)青莲乡。 詹锳先生在《李白家世考异》一书中说道:“意者白之家世或本商胡,入蜀之后,以多赀渐成豪族,而白幼年所受教育,则中西语文兼而有之。 如此于胡性之中,又加之以诗书及道家言,乃造成白诗豪放飘逸之风格。 ” ⑤由此,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分析李白的商人情节。

  (一)商贾之家的影响

  李白出生于汉胡杂居之地,成长于商贾之家。 正如袁行霈先生所说:“碎叶是西域商贾和汉族杂居的地方。 ” ⑥李白从小耳濡目染商业文化,处于最末阶层的商人是其生活的组成部分。 李白的志向是“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 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但拥有如此宏大政治抱负的人,为何不通过科举入仕,只是一味干谒来参政? 或许并非李白不想参加科举,而是大唐有规定:“工商之家,不得预于士,食禄之人,不得夺天下之利。 ” ⑦直到中唐以后,商人才有机会通过科举考试入仕。 正是因为家庭经商的影响,李白不能走科举进入仕途,从而与商人阶级产生更多共鸣。

  (二)胡汉文化的浸润

  李白早期受过双重教育,思想开放。 虽是从西域归来,但“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 ⑧,从小接受汉文化教育,可是在给儿子取名字时,名为“颇黎”“明月奴”,显然不是汉人取名习惯,可见思想深处深受西域文化影响。 再以李白的婚姻为例,李白先后2次入赘许圉师和宗楚客两位先宰相家为婿,唐朝社会风气虽然较为开放,但由于受着长期封建思想的影响,社会仍然普遍贱视赘婿。 陈寅恪先生在《读莺莺传》里有云:“唐代社会承南北朝之旧俗,通以二事评量人品之高下。 此二事,一曰婚,二曰宦。 凡婚而不娶名家女,与仕而不由清望官,俱为社会所不齿。 ” ⑨李白入赘后却不以为意,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说:“许相公家见招,妻以孙女,便憩于此,至移三霜焉。 ”李白毫无芥蒂入赘,反而很自然平和地说出该事,正是由于他所接受的文化影响,使他思想豁达,受传统束缚较小。

  (三)道、侠精神的熏陶

  李白所居的蜀地在传统上巫道任侠之气昌盛,深受侠客精神和道教的双重影响。 其在青年或更早的时期便已经开始接触道教并受其影响,开元六年(公元718年),18岁的李白已写下了《访戴天山道士不遇》和《寻雍尊师隐居》,在后来的漫游过程中还受了道箓,所作与道教相关的诗歌更是不胜枚举,道教对其影响之大不言而喻。 隐逸、修仙、尚自然等道教思想使李白拥有飘逸的气质,侠客精神直接造就其放荡不羁的行为和自由奔放的思想。 刘大杰认为李白“在四川的少年时代,是读书学剑,同那些侠客道士隐居岷山,游峨眉,养成那么不事生产性喜流浪的狂遨豪侠的性格” ⑩。 在李白的诗歌中,不乏写侠客的诗,有《侠客行》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也有《与韩荆州书》“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 在描写妇女形象时,打破了中国妇女传统的温婉形象,《秦女修行》中毫不掩饰写下侠女为父复仇时“手挥白杨刃,清昼杀仇家。 罗袖染赤血,英声凌紫霞”的飒爽英姿。 以上能看出李白拥有豪侠气质和不羁的人格,这样的人格特点也使其蔑视世俗,能以豁达的胸怀对待世人所轻视的商人群体。

  二、“古题新作”的商人书写

  李白的人生理想之一是“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上安州裴长史书》),自25岁便在外长期漫游,漫游路线与商人经商路线高度重合:“唐代的大都市除长安、洛阳二京外,以扬州、益州(今四川省成都市)最为繁荣,素有‘扬一益二’之称。 商贾乘船往来于四川和长江下游之间。 ” ⑪李白在《与贾少公书》里也说过自己“混游鱼商,隐不绝俗”,在《秋日炼药院镊白发,赠元六兄林宗》里说自己“穷与鲍生贾,饥从漂母餐”,也不乏与商人相交的诗歌,如“估客发大楼,知君在秋浦”(《自代内赠》)、“瞿塘饶贾客,音信莫令稀”(《江上寄巴东故人》)等。 可见,李白关注商人群体,同时,沿袭乐府题材创作有关商人的诗歌。

  (一)西曲新“唱”的商人歌咏

  在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至开元十四年(公元726年)间,即李白24至26岁时,诗歌中开始出现了系列商人形象,《巴女词》(开元十二年)、《江夏行》《江上寄巴东故人》(开元十三年)、《估客行》《长干行(其一)》(开元十四年)都是创作于这一时期。 从题材创作上来看,已将乐府诗古题新作商人题材‍‌‍‍‌‍‌‍‍‍‌‍‍‌‍‍‍‌‍‍‌‍‍‍‌‍‍‍‍‌‍‌‍‌‍‌‍‍‌‍‍‍‍‍‍‍‍‍‌‍‍‌‍‍‌‍‌‍‌‍。

  明朝的胡震亨对此有独到的分析:“太白《长干行》及《江夏行》,并为商人妇咏,而其源似出自西曲。 盖古者吴俗好贾,荆、郢、樊、邓间尤盛。 男女怨旷哀吟,《清商》《西曲》所由作也。 第其辞五言二顿,节短而情有未尽。 太白往来襄、汉、金陵,悉其人情土俗,因采而演之为长什,一从长干上巴峡,一从江夏下扬州,以尽乎行贾之程。 ” ⑫从胡震亨的分析我们能捕捉到以下2条重要的信息:

  第一,李白部分商人题材的诗歌创作源自西曲。 西曲源自六朝,产生于长江流域西部地区,是从江南民歌发展成六朝贵族娱乐消遣的工具,内容多表现为哀感绮艳的情歌,形式上表现为五言二顿。 ⑬李白继承了西曲的写作手法,但在内容上创新的融入商人题材,如《江夏行》:“谁知嫁商贾,令人却愁苦。 ”《估客行》:“海客乘天风,将船远行役。 ”胡震亨曰:“《估客行》即西曲之《估客乐》。 ” ⑭

  第二,李白所游历路线几乎就是商人经商路线。 《长干行》中“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及《江夏行》中“去年下扬州,相送黄鹤楼”出现的地名均是商业之地,李白自长江而下,与商人所经巴东、巴西、巴南、扬州之地重合,目睹了商业的繁华与商人经商的苦楚,经历商人所行走路线的艰辛,才能由此及彼体会商人从商的不易,因而对商人多了一份包容。

  (二)寄予同情的商人苦辛

  李白诗歌中对商人描写具有创新性,他能关注到生活中常见却被其他文人所忽视的商人职业。 如《江上吟》“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估客行》“海客乘天风,将船远行役。 譬如林中鸟,一去无踪迹”等,李白关注到了海客,为何李诗中会出现鲜有诗人关注的海客? 要弄清这一原因要追溯至唐代的造船业和海运环境。 在隋朝,造船业已经较为发达,到了唐代,造船业更是得到空前的发展,船只已经成为常见的交通工具。 唐代的水运相当发达,海路可从广州、扬州、登州、楚州等港口到达东南亚各国以及新罗、日本、波斯、大食等国⑮,海客也应运而生,好漫游的李白自然能关注到。 在《估客行》中,他写出海客的从商艰辛,将没入林中无踪迹的鸟比作消失在茫茫大海里的商人,生动地表现出经商的凶险,显示出了人文关怀。 较李白晚一百余年的刘驾在《反贾客乐》中也写道:“无言贾客乐,贾客多无墓。 行舟触风浪,尽入鱼腹去。 农夫更苦辛,所以羡尔身。 ” ⑯他虽然关注到了商人群体,了解商人的艰难处境,但最后一句仍然回归到了以农为本的传统思想里,较之商人更同情辛勤劳作的农民。

  李白同情商人之作还有《长干行(其一)》里的“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该诗虽是思妇诗,但展现出丈夫经商路途遥远与可能遇到的危险,表现商人经商的不易。 该诗“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和《江夏行》里的“不如轻薄儿,旦暮长相随。 悔作商人妇,青春长别离”也都体现出商妇与商人的聚少离多,彼此的婚姻总体上来说都是不幸的。 李白在20出头的年纪能从商妇角度体察如此敏锐,足以表明他早期的生活与商人阶层已经水乳交融。

  三、“万舸下扬州”繁华的商业都市

  依前文所述,李白24岁前生活于蜀,开启漫游之路后到过江夏、洛阳、长安等地,对吴越更是偏爱,至少五次漫游吴越,七至金陵,至少三次到扬州。 ⑰上文提到过“扬一益二”的说法,扬州与成都并举为唐代经济中心,李白出蜀沿着长江一路南下,诗中似乎喜欢以扬州为终点,直接或间接记录沿途所见商业现象,反映城市的商业繁荣。

  (一)“万商罗鄽闤”的商业繁华

  李白笔下的商人世界呈现出浓厚的商业氛围。 漫游至洛阳时,写下了著名的《南都行》,呈现出“白水真人居,万商罗鄽闤。 高楼对紫陌,甲第连青山”的恢宏商业世界。 洛阳是唐朝重要的经济中心,在汉光武帝时期便作为东汉都城存在,《汉书》记载:“南阳,其俗夸奢,上气力,好商贾。 ” ⑱可见洛阳在东汉就已经吸纳商贾,出现较繁荣的商业活动,在武则天执政时期,更是有大量商人迁入,武后天授二年(691年),“徙关外雍、同、秦等七州户数十万,以实洛阳” ⑲,徐坚在《请停募关西户口疏》中记载到:“雍、同等州先有工商户在洛者甚重。 ” ⑳由此可知,洛阳由于其他地方商人的迁入,工商业活动无比繁盛。

  在繁华的商业氛围里,李白的诗中还呈现出唐代多民族交融产生的特殊商人群体——胡商。 “双歌二胡姬,更奏远清朝”(《醉后赠王历阳》)、“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二首 其一》)、“胡姬貌如花,当炉笑春风”(《前有一尊酒行二首 其二》)、“落花踏尽游何处? 笑入胡姬酒肆中”(《少年行二首 其二》)等。 诗的内容虽然相对单一,但反映出胡商已经步入了我国商业史的舞台,胡姬作为重要角色抛头露面积极融入商业,并且在以男子为主的商业活动中被社会所接受和喜爱,可见唐朝是一个包容开放的时代,李白寥寥数笔,展示出的却是蕃客往来、商业荣的盛世大唐。

  (二)“万舸竞流”的商业名都

  无论李白身在何处,所描写的商业世界如何繁华,扬州在其诗中出现的频率相较于其他都市来说较高,且经常以舟作为交通工具将扬州联系在一起。

  《江夏行》有“去年下扬州,相送黄鹤楼”,《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其六)》有“濯锦清江万里流,云帆龙舸下扬州”,《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有“万舸此中来,连帆过扬州”等。 从去年下扬州经商到万舸过扬州,想必诗的背后蕴含着一个万商齐聚,商业极度繁华的世界。

  位于淮南道的扬州,是唐代江淮一带最富饶的大都市,在开元年间人口规模已达到6.1万余户,天宝年间更是达到了7.7万余户。 ㉑《旧唐书》记载,扬州发展到德宗兴元年间,“侨寄衣冠及工商等多侵衢造宅,行旅拥壁” ㉒,足以见得扬州商业多么繁盛。 李白诗中的商人才不远千里从现在的武汉沿长江而下,去扬州经商,诗中频频出现百舸竞流的画面。

  四、结语

  李白诗歌里的商人世界是不同于前朝非难商人的世界,而是繁华的世界、包含人文关怀的世界,它是唐朝商人和商业的一个缩影,既抒写了经商的艰辛,也呈现了经济的繁荣。 同时,在文学史上也折射出文人开始关注商人的现象,并给予其更多的人文关怀,这是中国文人的一大进步。

  注释:

  ①邵毅平:《中国文学中的商人世界》,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8页。

  ②(唐)李冗撰:《独异志》,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4页。

  ③侯立文主编:《太白集注》,敦煌文艺出版社2018年版‍‌‍‍‌‍‌‍‍‍‌‍‍‌‍‍‍‌‍‍‌‍‍‍‌‍‍‍‍‌‍‌‍‌‍‌‍‍‌‍‍‍‍‍‍‍‍‍‌‍‍‌‍‍‌‍‌‍‌‍。

  ④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人民文学出版社1971年版。

  ⑤詹锳:《李白家世考异》,载周勋初编《李白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 2003年版,第67页。

  ⑥袁行霈:《李白诗歌与盛唐文化》,《文学遗产》1986年第01期,第6期。

  ⑦宋昌斌:《中国户籍制度史•唐六典卷3》,三秦出版社2016年版,第336页。

  ⑧(唐)李白著,(清)王琦注:《李太白全集》,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243页。

  ⑨周勋初:《李白两次就婚相府所铸成的家庭悲剧》,《文学遗产》1994年第06期。

  ⑩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241页。

  ⑪席龙飞:《“一带一路”系列丛书 中国造船简史》,大连海事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第68页。

  ⑫(唐)李白著,(清)王琦注:《李太白全集》,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28-75页。

  ⑬王运熙著,董伯韬编:《汉魏六朝诗简说》,北京出版社,2019年版,第141-142页。

  ⑭(唐)李白著,(清)王琦注:《李太白全集》,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354页。

  ⑮刘志华,于志鹏,成曙霞:《经济视野下的唐代文学》,山东人民出版社 2011年版,第17页。

  ⑯萧枫选编:《唐诗宋词全集•第11卷》,西安出版社2000年版,第141页。

  ⑰薛雯静:《初盛唐诗人漫游吴越现象研究》,华东师范大学2019年学位论文。

  ⑱(唐)李白著,(清)王琦注:《李太白全集》,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372页。

  ⑲(宋)王溥撰:《唐会要》,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553页。

  ⑳周绍良主编:《全唐文新编》,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版,第3089页。

  ㉑王育民编著:《中国人口史》,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9页。

  ㉒(后晋)刘桒等撰:《旧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3963页。

  作者简介:

  段小曼,女,土家族,湖北来凤人,湖北民族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硕士研究生,中国古代文学专业。

  徐定辉,男,汉族,湖北咸丰人,湖北民族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古代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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