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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际真《儒林外史》英文节译本研究

所属分类:文史论文 阅读次 时间:2019-11-01 16:01

本文摘要:[摘 要] 本文首次对王际真《儒林外史》英文节译本进行了初步研究,力图呈现其历史原貌。他在翻译中打破了原著的章回结构,重新作了调整,增加了详细的注释。本文选取一个个案将王氏译文与杨宪益、戴乃迭《儒林外史》英译本进行了对比分析。王际真的翻译推动

  [摘 要] 本文首次对王际真《儒林外史》英文节译本进行了初步研究,力图呈现其历史原貌‍‌‍‍‌‍‌‍‍‍‌‍‍‌‍‍‍‌‍‍‌‍‍‍‌‍‍‍‍‌‍‌‍‌‍‌‍‍‌‍‍‍‍‍‍‍‍‍‌‍‍‌‍‍‌‍‌‍‌‍。他在翻译中打破了原著的章回结构,重新作了调整,增加了详细的注释‍‌‍‍‌‍‌‍‍‍‌‍‍‌‍‍‍‌‍‍‌‍‍‍‌‍‍‍‍‌‍‌‍‌‍‌‍‍‌‍‍‍‍‍‍‍‍‍‌‍‍‌‍‍‌‍‌‍‌‍。本文选取一个个案将王氏译文与杨宪益、戴乃迭《儒林外史》英译本进行了对比分析‍‌‍‍‌‍‌‍‍‍‌‍‍‌‍‍‍‌‍‍‌‍‍‍‌‍‍‍‍‌‍‌‍‌‍‌‍‍‌‍‍‍‍‍‍‍‍‍‌‍‍‌‍‍‌‍‌‍‌‍。王际真的翻译推动了这部中国古典小说的海外传播,参与了《儒林外史》在英语世界的经典化构建。

  [关键词] 王际真,儒林外史,英译

儒林外史

  一、引言

  18世纪中叶,中国文学史上先后出现了吴敬梓的《儒林外史》和曹雪芹的《红楼梦》,共同为中国小说史写下最精彩的篇章。在浩若星海的中国古代小说中,被鲁迅许以“伟大”的,只有这两部。他给予《儒林外史》高度评价,“迨吴敬梓《儒林外史》出,乃秉持公心,指摘时弊,机锋所向,尤在士林;其文又戚而能谐,婉而多讽:于是说部中乃有足称讽刺之书”。[1]

  《儒林外史》已被翻译成英、法、德、俄、日、韩、越、西、罗、捷、匈、意等多种文字,最早的英译文是葛传椝所译的第一回,刊载于美国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39年出版的《英文杂志》,后收入潘正英编《中国十大名著选译》。迄今为止唯一的《儒林外史》英文全译本(共五十五回)(《儒林外史》的篇幅向有五十回、五十五回、五十六回等多种说法,杨宪益、戴乃迭的英译本采用的是五十五回本)是杨宪益、戴乃迭合译的《儒林》(The Scholars),由北京外文出版社于1957年出版。王际真《儒林外史》英译本是其几个英文节译本之一。

  王际真(1899-2001),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著名中文教授,毕生致力于把中国文学译介到西方,是中国古代小说英译的开拓者与中国现代小说的传播者。胡适把王际真与著名汉学家赛珍珠和阿瑟·韦利并列,认为三人的小说翻译为英语国家读者提供了“了解中国人生活方式最真实、最有效的材料”,并使英语国家读者从中“得到莫大的愉悦”。[2]夏志清称赞王际真是“中国文学翻译的先驱”,“一般美国读者能接触到中国小说,有赖于王际真这位最可信赖的学者和翻译家的努力”。[3]

  王际真出生在山东省桓台县的一个富裕的书香门第之家,早年毕业于留美预备学堂——清华大学的前身,以清华留美生的身份赴美留学。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之后,王际真就开始了节译《红楼梦》这项颇有难度的工作。1929年,此书在伦敦和纽约出版,著名汉学家阿瑟·韦利在序言里强调了其重要性,哥大东亚系为此邀请王际真到校任教,他的《红楼梦》英译本影响长达半个世纪。

  王际真还出版了最早的鲁迅小说专集英译本,1940年代在美国出版的《现代中国小说选》、《中国传统故事集》、《中国战时小说》最早系统地将中国小说介绍到国外。他的翻译选材体现了对喜剧和讽刺小说的偏爱。王际真翻译语言地道自然,往往对原文不是忠实全译而是有所删改,顺应了西方主流诗学,考虑到了英语读者的阅读习惯等因素,又保留了原著的异域风情,不失原著的精神。

  国内学者对王际真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他的少数作品,尤其是《红楼梦》的英译,对于他《儒林外史》英译的研究,至今无人问津;学界对《儒林外史》英译的研究一般都集中在杨宪益、戴乃迭全译本,对于其节译本的研究,至今无人问津,这为本文的写作提供了契机。

  在今天的全球化语境下,重新建构世界文学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今天的文学研究已经跨越了传统的民族/国别文学的界限,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界文学也意味着“超民族的”(transnational)或“翻译的”(translational)的意义。[4]大卫·达姆罗什(David Damrosch)认为,作为民族文学简略折射的世界文学是在翻译中所获得的书写,是一种触摸自身所处时空之外的世界的阅读模式,世界文学是“在本民族文化以外传播的文学作品”。 [5]

  由此可见,翻译在使民族文学成为世界文学的过程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翻译与世界文学有着内在关联,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翻译就没有世界文学,翻译在世界文学传播和研究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王际真对《儒林外史》的英文节译在一定意义上诠释了翻译与世界文学的连接。

  二、王际真的《儒林外史》英译

  王际真(Chi-Chen Wang)根据《儒林外史》第二、三回翻译的片段英译文,内容为周进与范进中举的故事,收入乔治高(George Kao)编辑《中国幽默文选》一书(189-208页)。该书由纽约科沃德-麦卡恩公司1946年出版,纽约丝特林出版公司1974年再版。译文引人入胜,在欧美颇受好评。

  乔治高(1912-2008),本名高克毅,中国文学编辑和翻译家,在香港中文大学发起创办了英文翻译专业期刊《译丛》(Renditions),以便更好地向英语读者介绍中国文学。王际真和乔治高是终生好友,他们与林语堂合作策划出版《中国幽默文选》(Chinese Wit and Humor,1946),这是个中国文学英译的选集。

  林语堂写了长篇介绍,称赞乔治高的散文和自己幽默主张之间的联系,指出最典型的中国幽默小说《儒林外史》是一部专门嘲弄儒生的书,书的作者本人就是一个儒生。该书分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智者的幽默”(The Humor of Philosophy)和第二部分“江湖漂泊者的幽默”(The Humor of the Picaresque)最具可读性。王际真在第一部分中承担了《韩非子》、《列子》和《晏子春秋》中大部分的选译的工作,发挥了关键作用。

  王际真《儒林外史》英译文出现在该书的第二部分,题为《两学士中举》(Two Scholars who Passed the Examinations),所译的是周进和范进的故事。王际真作这样的选译是考虑到这部分内容是小说中极具喜剧色彩的部分,能让外国读者感受到中国人的幽默,引起他们的共鸣,便于使他们对《儒林外史》产生兴趣。这是两个十分相似的人物,都出身贫寒,通过科举从社会底层进入上流社会。

  一个是久试不中,痛极而疯;一个是一朝得志,喜极而疯,都经历了大悲大喜。两个同样扭曲的灵魂,两条相似的生活道路。王际真译自原著的第二、三回和第四回开头的一部分,未译出回目。译文打破了原著的章回结构,重新作了安排,将译文分为三节,每节新增标题,分别为:第一节——“周进境遇的沉浮”(How the Schoolmaster Chou Chin Obtained and Lost His Situation),分为三部分;第二节——“周进的崛起”(The Rise of Chou Chin and His Career),分为二部分;第三节——“范进喜极而疯”(How Fan Chin Was deranged by His Sudden Success and How He Was Cured),分为三部分。

  (各节标题由笔者译成中文)这种细目的增译是出于西方读者接受的考量,便于他们对原著人物周进和范进故事的把握,降低对原文理解的难度。译文第一节及第二节的头两段译自原著的第二回,余下的译自第三回和第四回的开头一部分,顾及了两位主人公故事的完整性。第一页的末尾是原著名称的音译Ju Lin Wai Shih及其英译An Unofficial History of the Literati,这个译名与杨、戴译本的译名The Scholars相比更忠实。

  《儒林外史》的每一回结尾都有概括性的结语,措辞优美,形式对仗,内容精辟:第二回“只因这一死,有分教:累年蹭蹬,忽然际会风云;终岁凄凉,竟得高悬月旦。未知周进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三回“只因这一番,有分教:会试举人,变作秋风之客;多事贡生,长为兴讼之人。不知老太太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文引小说原文均据李汉秋辑校《儒林外史汇校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版)王际真译文中都省略了,杨、戴的译本也没有翻译,致使原著的信息有所流失。这是中国古典章回小说在行文结构上的独特之处,即便译者出于故事情节推进的紧凑感这一考量,亦不应略去‍‌‍‍‌‍‌‍‍‍‌‍‍‌‍‍‍‌‍‍‌‍‍‍‌‍‍‍‍‌‍‌‍‌‍‌‍‍‌‍‍‍‍‍‍‍‍‍‌‍‍‌‍‍‌‍‌‍‌‍。各回开头的“话说”略去未译,这可以降低西方读者对中国古典小说习惯表达方式的陌生感,拉近原著与西方读者的距离。由此可见,王际真的翻译非常灵活,并没有完全局限于原文。

  译文中有三个注释。第一个注释为:Jujube, tsao, is a homophone for tsao meaning “soon” or “early”; hence the placing of the jujubes was a symbol of the wish that the two scholars would soon achieve higher honors. 原文是:“众人都作过揖坐下。只有周、梅二位的茶杯里有两枚生红枣,其余都是清茶。”

  王际真将“生红枣”译为jujube, 并给出了音译tsao,加了这条注释,指出“枣”与“早”谐音,有助于增加英语读者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在周进和梅玖的茶杯里放“生红枣”就是祝愿他们两个早日中举吗?历来的《儒林外史》评点没有涉及此处,杨、戴译本将“生红枣”译成dates, 没有加注。(本文引杨宪益、戴乃迭《儒林外史》英译本均据外文出版社1973年版)或许这只是表示对周、梅二位客人特别的尊重呢?这个问题还有待有关专家进一步研究。

  第二个注释为:“Same year,”a term designat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ersons who pass the triennial metropolitan examination together. Though such persons might never meet one another, they were supposed to be as close to one another as, or closer than, classmates in the modern school system. 原文是:“自这一番之后,一薛家集的人都晓得荀家孩子是县里王举人的进士同年,传为笑话”。王际真将“同年”音译成t’ung nien, 以保留中国文化的特色,在这条注释中对之作了解释,为英语读者理解原文扫除了障碍。

  第三个注释为:It must be remembered that these relationships were fictitious and of an ex-officio character. The Magistrate T’ang was probably no more an actual student of Chang’s late grandfather than Fan was a student of the Magiatrate T’ang, who was in all probability only an honorary examiner. 原文是:“张乡绅道:‘适才看见题名录,贵房师高要县汤公,就是先祖的门生,我和你是亲切的世兄弟’。” 张静斋与范进以前没有来往,但一得知范进中了举人,就迅速赶来赠银赠屋,貌似好交游敦友谊的样子,只不过是在新举人身上投资,为了以后可以从中牟利。从注释可以看出张静斋的虚伪和势利,张静斋奉承范进,使范进尝到了一朝榜上有名的甜头。

  王际真对《儒林外史》的翻译,大力推动了它在国外的接受。后来这部小说在英语世界受到许多研究者的关注,研究成果丰硕,这又反过来促进了它在西方更广泛和深入的接受,这同时也是《儒林外史》在英语世界经典化的过程。

  世界文学必定是优秀的文学杰作,它的经典性是理所当然的。但世界文学的这种经典意义要被大众所认可,又必须具有可读性。王氏的《儒林外史》英译虽然只是节译,但节译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可以使国外读者在短时间内快速了解该作品,从而激发其全面、深入了解的兴趣。可以设想,如果没有节译,只有全译,相当一部分生活节奏快的西方读者就会在大部头的全译本前望而却步,从而与该作品失之交臂。

  三、译文个案分析

  王际真的《儒林外史》英译,语言流畅、地道、简洁,突破了原文字句的局限,最大程度地照顾了西方读者的接受,又尽可能地保留了中国文化特色,可读性较强。下面选取一段译文与杨宪益、戴乃迭译文进行对比分析。

  梅玖回过头来向众人道:“你众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规矩,老友是从来不同小友序齿的。只是今日不同,还是周长兄请上”。原来明朝士大夫称儒学生员叫做“朋友”,称童生是“小友”。比如童生进了学,不怕十几岁,也称为“老友”;若是不进学,就到八十岁,也还称“小友”。

  “ But you do not know, ” Mei said to them, “ that according to our rules an old friend never compares age with a young friend. But it is a different matter today, so let Elder Brother Chou take the seat of honor.”

  For during the Ming dynasty it was the custom to call the students who had obtained their degrees “friends” and to called those who had not “young friends.” Thus a licentiate was called an “old friends” though he might be only in his teens, while a student remained a “young friend” so long as he did not pass his examination, though he might be eighty.(王际真译)

  But Mei Chiu rounded on them, “You people don’t understand the rule of our school. Those who have passed the prefectural examination are considered senior to those who have not, regardless of age. But today happens to be exceptional, and Mr. Chou must still be honoured.”

  (Ming Dynasty scholars called all those who passed the prefectural examination “ classmates,” and those who only qualified for this examination “ juniors.” A young man in his teens who passed was considered senior to an unsuccessful candidate, even if the latter were eighty years old.) (杨宪益、戴乃迭译)

  科举制度是多等级的阶梯,明清时期最基本的等级,由下往上依次为童生、秀才、举人、进士,这些科举的等级也是社会地位的等级。周进六十多岁还没考上秀才,仍是个童生。他作为新上任的塾师应邀出席宴会,集上的新秀才梅玖作陪客。虽然按年龄,他应该是周进的孙辈,但在科举的等级上,他却比周进高一等。他抓住了这一点耍弄周进:入席时用“老友(秀才)从来不同小友(童生)序齿”的“学校规矩”,嘲弄挖苦周进。他做足了身份、耍够了派头,又屈尊地表示“今日之事不同”,让周进坐首席,则是一种别样的卑鄙。梅玖依仗功名骄人傲人,取得最低功名的秀才就可以把周进踩在脚下,由此可以管窥周进这个老童生的困顿和辛酸。

  “序齿”是按年龄排序的意思,王际真将之翻译成compares age是准确的。杨宪益、戴乃迭将之翻译成are considered senior to those who have not, regardless of age,译出了“序齿”在原文中隐含的意思,但直接说“老友”are considered senior to“小友”,是不符合原文语境的,反而丧失了中国语言含蓄的特色。

  王际真将“老友”、“小友”分别直译为old friend,young friend,保留了原文的味道。杨译把“老友”、“小友”分别译为Those who have passed the prefectural examination,those who have not,意思上更清晰,但原文紧接着是对“老友”、“小友”的解释,因此就显得重复、累赘,prefectural examination也增加了英语读者理解的难度。

  王译将后面作者的说明直接译出;杨译则加了括号,以标明这是“注解”,其实并无必要,因为这可能会使英语读者产生误解,以为是译者所添加的背景介绍。或许正是要向读者说明,若能直接理解原文,可无需读括号内的“注解”,以保证阅读的流畅性及愉悦感。王译中the students who had obtained their degrees用西方读者熟悉的degrees以便于他们对“朋友”的理解。不管是行文逻辑上还是具体词语的翻译上,与杨戴译相比,王译更忠实于原文。

  四、结语

  世界文学必定是优秀的文学杰作,它的经典性是理所当然的。但世界文学的这种经典意义要被大众所认可,又必须具有可读性。王氏的《儒林外史》英译虽然只是节译,但节译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可以使国外读者在短时间内快速了解该作品,从而激发其全面、深入了解的兴趣。可以设想,如果没有节译,只有全译,相当一部分生活节奏快的西方读者就会在大部头的全译本前望而却步,从而与该作品失之交臂。本雅明(Walter Benjamin)指出,一部文学作品正是借助翻译才具有一种“持续的”(continued)生命或“来世生命”(afterlife)。[6] 如果没有被翻译,一部文学作品就不能获得其持久的生命力。王际真的《儒林外史》英译就生动地诠释了这一理念,具有其不可忽视的价值。

  今天中国文化走出去,应该请像王际真这样的海外汉学家来担任主要的翻译工作。王际真对《儒林外史》的翻译是对这部中国古典小说的跨文化的再现与重构,使我们认识到翻译与世界文学的内在连接。一部能够称得上是世界文学的作品必定本身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而且流传甚广,能够跨越语言的界限,在不同的国家和民族之间流传,其中介自然是翻译‍‌‍‍‌‍‌‍‍‍‌‍‍‌‍‍‍‌‍‍‌‍‍‍‌‍‍‍‍‌‍‌‍‌‍‌‍‍‌‍‍‍‍‍‍‍‍‍‌‍‍‌‍‍‌‍‌‍‌‍。

  今天判断一部作品是否具有世界性的影响或意义,首先要看该作品是否被译成外文。没有被翻译的作品是不可能进入世界文学的殿堂的。当然,要成为世界文学,翻译并不能起决定性的作用,还取决于其它因素。就《儒林外史》来说,它已是公认的中国文学经典,其文学价值毋庸置疑,要使它成为世界文学,就必须翻译成外文,尤其是英文,因为英语作为世界最通用的语言的地位短时期内仍无法改变。要使中国文学走向世界,成为世界文学,就必须重视翻译与世界文学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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